Thursday, December 13, 2007

千年一灘

在蒙古,人們把湖泊以至任何大灘點的水都叫作「海」,細一些的則是「海子」.小時聽說,舊時蒙古人由生至死都在內陸過,從未看過真正的汪洋,所以亂把那些小水池都叫作傳說中的海,現在北京的中南海和北海也是他們當年留下來的名字.就像香港人把紅瓦頂丁屋都叫做西班牙別墅般穿鑿附會.

《瓦爾登湖》的平靜與《孤筏重洋》的怒濤,為何水對人們的考驗都是如此深不可測的艱難;都是尋找孤獨探險的最佳場所.即使征戰連年的遊牧民族也難免對她心存幻想;即使自毀青年亦要把她叫作他的名字.在希臘宇宙中央,有座山城叫作海豚,連眾神之神也要回復真身才可以到達.今天,國人也拍到月海的照片啦,雖然只看到一片灰,但也要好好裝裱,旁邊題上半首頒詩.

註:以上冷知識只是道聽途說,有錯不要媽我,小時我未當過紅衛兵,現在也沒有千萬稿酬.

Friday, December 07, 2007

十個海子全都復活

"1989年3月26日下午,山海關至龍家營的一段慢行鐵軌旁,一個穿著乾淨的年輕小夥子在那裏上下徘徊、逗留了好長時間,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這個年輕人從牆壁上撕下一塊紙片,用鉛筆使勁地寫下了:「我是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教師,我叫查海生,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。」年輕人把隨身攜帶的四本書,包括《聖經》、梭羅的《瓦爾登湖》、海涯達爾的《孤筏重洋》和《康拉得小說選》擺到一邊。他慢慢把身子躺在鐵軌上,腰部緊挨著軌道。一列貨運列車呼嘯而來,這個年輕人完成了生與死的精彩一幕。這個年輕人便是詩人海子。這一天既是他的祭日,也是他的生日。死時年僅25歲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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